其實我真的沒辦法責怪西方人為什麼會歧視黃種人,因為我看到一堆非我族類的人群聚在一起,也會很不可避免的出現不舒服的感覺,不過比起外勞,讓我真的討厭的是俗又有力的阿婆。
今天一早搭車去桃園。我們選擇最經濟的電聯區間車。我感到最強烈的是整個乘車族群跟我過去印象完全不同了!這個時間,又搭區間車的人大多都是年紀大一點的阿公阿桑,或是年輕的外勞。在台北上車的時候,座位就可以說已經坐滿了,我們正好坐在一個男人與一個阿桑中間,我和隔壁阿桑的距離,對我來說真的已經夠近了。大概過了一兩站,上來了幾個像是外勞的人。這個阿桑居然就把屁股又擠過來,然後挪出空位讓那個剛上車的人坐進來。這樣一挪,讓我連肩膀都張不開來,真的非常非常不高興,不過看在她也是基於好心而騰空位,也很不情願忍耐著。過了幾站以後,上來了一個胖阿桑。這個阿桑更誇張。我們對面的那排座位,有個熟睡的阿公。他與旁邊的乘客中間,有半個屁股的位子。胖阿桑就看準了這個位置,一屁股擠下去。旁邊的睡覺阿公一開始還沒感覺,阿桑不死心,又使勁的左右扭動他的大屁股,用力的想用屁股把旁邊的睡覺阿公撞開,讓我越看越倒胃口。在他反覆的撞擊下,好不容易阿公看了看身旁不死心的阿桑,稍微移動了一下,讓阿桑塞進那個剛好容納得下屁股的小縫隙。
或許我還不到那個年紀,沒辦法理解為了一個位置可以這樣犧牲形象的原因。我看著車上那些阿桑,每個都好可怕,跟我在汐止看到的那些阿婆都一樣,肥肥的,有的畫著妝,有個血盆大口,一定頂著蓬鬆而蜷曲的頭髮,就是台、很恐怖的感覺。
真的開始看到很多外勞,是最後抵達桃園車站,在車站前面全部都是外勞。除了外勞,外勞前面,還有一排拉客的計程車司機。說實在這些外勞也沒什麼,可是看到一整群,就會覺得怪怪的。他們其實是因為這個地方還有點錢賺,才肯過來,的確該令人慶幸。可是當一個火車站前聚集的都是外勞與計程車司機的時候,反應了什麼現象?是不是搭乘火車族群的一種轉變?也許高鐵的定價策略,真的反應了某種社會階層與活動型態的成型吧?即便大眾交通工具,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徵,今天,很明顯的展現在我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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